文中结合了各方口述的历史,结合土地庙搬迁史,推断出源头最开始就出在了堆积矮坡的泥土中。
因为重建土地庙,搬动了大量泥土,翻出了藏在泥土里的炭疽。之所以没有广泛传播也因为村民不是牲畜,平时接触的少。而且传播不广泛并不是说不传播,老村长胡定三就是个不错的例子。
文章只花了两天时间就写成了,第一作者自然是黄勇的。
不过他没忘了祁镜,更是把他安排在了第二的位置上,随后才是自己手里那些研究员。至于罗唐对这些无所谓,所以就没参加。
短短一篇综述,让黄兴桦兴奋不已。
“什么?那么快?”
“是啊,我就说这小子能干事儿吧,只要把他派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会给你弄得明明白白的。”黄兴桦看着邮箱里的那份报告文件,笑着说道,“到时候中级职称证书也能成为奖励送给他。”
“老黄啊,这小子......”对方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要知道,我之前把人派过去其实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电话那头仍然有些错愕,连喝了两口茶后才稍稍平静了些,“职称是他之前努力的结果,这次工作那么有效率,把已经到手的东西再当作奖励送给他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在黄兴桦的认知里,住院两年升主治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想到对方还准备提一提祁镜的地位。可对医生这个职业来说,职称就是一切。这种东西都给了,还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钱?
给钱就俗套了,而且据黄兴桦所知,祁镜根本不缺钱。之前新买的房子比他家大了足足5倍,还是丹阳中心城区。就算黄兴桦住的上京,房价也没什么可比性。
“之前听说他在丹医大里办过两次病历讨论会,把一个住院和一个副高驳斥得很没面子?”
“额,确实有这么个情况。”
前一个马立鸣的病历黄兴桦不太清楚,可后一个皮肤病他可清楚的很,马上说了个大概情况:“他本人倒是很有兴趣,不过后来风评不太好,毕竟以住院的身份去骂副高,实在有些过激,所以就没下文了。”
“我倒是觉得还好。”
“你是没听过那些人说的话吧。”黄兴桦呵呵笑了两声,“自大、浮夸、不合规矩、违反体制、狗仗人势等等......”
话说到这儿,听筒里传出了笑声:“狗仗人势?那个人值的就是你吧?”
“唉,本来就是我挑的头,当然他本人倒是无所谓,我心里反倒有些过意不去。”黄兴桦笑着说道,“要不然也不会把他推荐给你。”
“骂的倒还挺狠的。”
“不得不说这小子抗压能力一流,会议结束后听到这些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看上去他很喜欢做这种事儿啊?”
“嗯,之前那次只是说一个院前的急救病历,听说也是他出的主意。”黄兴桦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祁镜给起的名字,“叫,叫周五黄昏。”
“周五......倒是符合医生的工作时间。”
“你想怎么奖励?”
“嗯,这事儿还是先容我想想吧。”
胡陶村的事儿告一段落,这则消息被节节上报,最后黄勇的论文也被刊登进了传染病学杂志下半年的期刊中。
对祁镜来说,这类文章倒是无所谓。
对比钩体病和年初的移植所致狂犬病来说实在体量小了许多,移植后传染到狂犬病的论文更是在五月份再次被sci收下。
人气必须与自身实力相符,两年的时间就有三篇sci,还都是第一作者。这样那些背地里议论他副院长身份的人,闭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