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讲。”
“我是丹阳医学院毕业的危重症医学的博士生,我想一家华国知名医学院的博士生足够说明‘专攻’了吧。”
“那传染病学呢?”
“这个就简单了。”祁镜笑了笑,指着原告辩护席上陆子姗正在拿的那份材料,说道,“我在五年前曾经和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医疗中心的考恩特教授一起学习工作过一小段时间,共同诊治了一例麻疹病人。之后......”
考恩特的名字一出,旁听席上的西弗就已经大致猜到了祁镜的来历。
但被告律师一直生活在华盛顿特区,对西海岸的西雅图医生没什么了解。而且他对于祁镜这番话还有不同的理解:“共同诊治?任何一位实习医生都能说自己和主任级医师有共同诊治的病人,这可不能说明问题啊。”
“怪不得西弗所长要说你抢话,你确实很讨厌。”祁镜嘴角抽了抽,没给他任何面子,“能不能先让我把话说完?”
托马斯愣了愣,只能点头说道:“......见谅,您请讲。”
“共同诊治确实说明不了问题。”祁镜看着陆子姗把材料交给了法官后,便继续说道,“但是当初这位病人非常麻烦,以至于在我做出正确诊断后,考恩特主任特地给我写了推荐信。”
“推荐信?”
托马斯也和其他被告律师一样拿到了这份复印件,低头看了之后暗暗吃惊。
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封推荐信,而是有来有回的两封信。
第一封是考恩特给华盛顿大学医学院的,信中详细描述了麻疹病人的诊治全过程,并且阐述了祁镜在传染病学方面的造诣。
而另一封则是华盛顿大学医学院传染病学教授的回信,信中非常在意祁镜在传染病学方面的能力,并且表示,只要祁镜通过考试,他愿意接纳这位学生。
两位米国医学界大佬的肯定,就已经能确定祁镜在传染病学方面的地位。
“被告律师,从对方提供的材料来看,这位祁医生确实有与本案相匹配的传染病学能力。”法官看了材料后,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至少在病毒感染的问题上,我认为他有作为专家证人的资格。”
既然法官都这么说了,托马斯也只能作罢。
不过他作罢的是专家证人的资格,关于丙肝感染方面,他还有一堆疑问:“请问祁医生知道刚才西弗所长提到的oci么?”
“知道。”
“了解么?”
“算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