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祁医生应该很清楚,oci现在的检查手段有限,采血站不可能做到精确筛查。”托马斯问道,“我现在想问问你,以你的专业知识来看,原告当事人的丙肝病毒有没有可能是患有oci的献血者带来的?”
如果单是被告证人来说“有可能”,还只是五五开的局面。
可要是祁镜也这么说了,那就是默认了这个说法,搭配上他们递呈的各种证书,完全有可能改变陪审团的看法。到时候,判原告败诉也不是不可能。
“有可能......”
祁镜还是秉承了自己的观点,尽量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口舌。他甚至自己回答了这三个字后,托马斯就可能放弃问话,所以在说完后立刻加了半句:“但可能性近似于0!”
西弗所说的几率在%,即使如此,也依然有10000份血样中招15份的概率在。但近似于0就不同了,它可能是%,也有可能是%,甚至更小。
不论是从什么角度去看,祁镜都在表达几率为0的搞莫am,只是迫于自己职业的严谨才选了这个说辞。
托马斯可管不了这些,依然揪着“有可能”不放:“你说的‘近似于0’也依然说明了有这种可能性!”
“呵呵,你要这么说的话,血清学检查本身还有假阳假阴的存在。其实所有检查都有这种情况存在,难道就因为那丁点的几率就全部推翻了?”
祁镜笑了起来,一副看门外汉的表情:“按照你的思路,就算感染了别的传染病,你也可以用这套强盗逻辑继续推卸责任,你的当事人将永远站在不败之地!”
托马斯听着祁镜说的话,眉头越皱越紧,甚至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陆子姗。
他以为原告请的是位证人,实力、地位和可信度都比西弗低,很好对付。但没想到,这请来的压根不是什么证人,而是第四位律师,三言两语就把他原先站住的观点给驳倒了。
托马斯脑子有点乱,稍作镇定后,决定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他很清楚,这时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祁医生,你的想法根本没考虑到我当事人的权益。如果真的把这些低几率全压在我当事人公司的头上,以这家公司的体量,每年都要罚去一大笔钱,岂不是太没道理了?”
祁镜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当然有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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