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真真让最铁石心肠的人都受不了。
时颜看着恒景眼里翻滚的欲念,虽然这些天他没跟她说,但她到底天天和他睡在一起,早上男人身上某些反应,她还是能察觉到的。
不禁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什么,在男人眸色微颤,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挣脱了他的怀抱,坐到一边整理自己被折腾得有些凌乱的衣裳,笑眯眯地看着他。
“说起来,群众朝会开始前,你与我说,有一件可以振奋我心情的事情要告诉我,是什么事?”
谷蛊
恒景眼眸灼热地看了她一会儿,终是轻笑一声,没再试图把她抓回来,只是把她的一只手拉了过来,放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道:“说起来,这事估摸跟刘将军也有关系。”
时颜一怔,不禁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恒景淡声道:“我也是方才听了林阁主的话,才察觉到他跟那件事有关系。
我先前跟你说过,我离开望京的时候,因为韩家暗窑和大兴四起的叛乱,韩圻年已是内外交困。
前一段时间,他在西南道用大兴平民培养南越士兵这件事,也传了出去,更是激起民愤。
虽然大兴朝廷一再辟谣,但一个人的品行一旦开始崩塌,又岂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何况,他培养南越士兵这件事人证物证具有,他想赖也赖不掉,大兴的形势也因此越发严峻。”
时颜不禁定定地看着恒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