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她自是知道的。
她选择先把西南道经营起来,不代表她不急着找韩圻年算账。
她只是想用一种更稳妥、大兴百姓受到的影响最小的方式,报自己身上的雪恨。
因此,她一直密切关注着外头的情势,只是这几天,她专注于群众朝会的事情,才一时忽略了外头的情形。
只是,恒景要跟她说的事情明显不是这些,定然是她没有关注外头情形的这几天里,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恒景这时候,嘴角微微一牵,不带什么温度道:“这段日子,我一直派人留意着大兴各地的叛乱,逐渐察觉出了异样,那些叛乱背后,或多或少都有齐王和青耳族的影子。”
时颜眼眸微睁。
她不由得想起了惠州原刺史朱仁智身旁那个青耳族侍卫!
青耳族趁乱插手大兴内政是很明显的,但恒景这样的说法,似乎把齐王和青耳族联系在了一起……
她福至心灵,不由得倒吸一口气,道:“莫非,齐王和青耳族联手了?”
青耳族可是大兴几百年来的宿敌!齐王怎么敢!
然而,青耳族先前被恒景大肆打压了一番,元气大伤,齐王这些年也一直被韩圻年打压,手上势力有限。
这两条丧家犬会惺惺相惜,走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很离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