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萧暮语呵呵笑道:“几天前,那东街的甘怀惨死家中,你可知晓?”
任永昌眉宇不展。
“这件事情,整个坊都传遍了,谁人不知?”
萧暮语点点头,“那你觉着凶手是谁?”
任永昌盯着这位年轻都护的脸,心中阵阵不安。
“大人,这事早就传遍了,是那湘尸派中人所为,大人不将凶手缉拿归案,传唤小人作甚?”
萧暮语摇摇头,“可我怎么查出,这事另有隐情啊?”
任永昌盯着都护的眼睛,有些玩味,像是玩世不恭,但深处却隐藏着胜券在握的深沉,咬咬牙,说道:“大人莫不是想包庇湘尸派,诬赖在下,给我个莫须有的罪行?”
“哟?”萧暮语诧异一声,“还知道莫须有的典故呐,但你可不是精忠岳飞,我也不是那长跪数千年的秦桧!”
顿了顿,萧暮语突然面露狠厉,手中醒木狠狠一拍,“事已至此,你还不从实招来!”
任永昌死咬牙关。
“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招什么?”
萧暮语深吸一口气。
“我也不是那屈打成招,不讲道理的人,今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说完,萧暮语大手一招,早就在一旁等候,外号瘦子的张典端出一碗药味十足的汤药,走到任永昌面前。
任永昌瞧见这碗冒着热气的药汤,面色猛地突变,望向大堂上的萧暮语。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