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幽织夜,出来聊聊吧!”
“哦,你要求婚了吗?”
“你定地方!”
“不会吧,你真的要求婚?天哪……”
白寻皱了皱眉头,他能理解女人喜欢强大的男人,但他不太理解有人会喜欢上自己。
于是,他觉得,她在演戏。
或者说,以幽织夜这个女人,有着白寻看不透的地方,这还是白寻第一次拿不准一个人的真实想法。
以幽织夜,很擅长伪装自己的情绪,也很擅长表演。
这就是白寻的认知。
许多年以后,或许白寻会明白看不透以幽织夜原因,是那女人有名为爱的情感,但如今,他只是一个觉得整个世界除了超凡究极无趣的平凡男人而已。
把校车开上大街其实是非常不明智的,不说警察叔叔不会允许,就是眼前现在路中央目瞪口呆的那个男人,应该也不太会允许。
“沅闻之?”白寻对于把一个人的名字和本人对照几乎已经出于本能,可他才和沅闻之刚刚见过,竟然还需要整理一下思绪才认出来人,这就就有点让人翻白眼了。
“你站在大马路上做什么?”白寻不至于恬不知耻的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刚刚才在一个密密麻麻站满人的地方走了出来,此刻有很多信息在他的脑海里充斥着,他需要清空一下思维。
“白同学,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跟着你一起走吗?”沅闻之渴望见识一下白寻的过人之处,路上一直在盘算着,这会儿见了,当然直接就问了出口。
“有什么非你不可的理由吗?”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凑过来接近,白寻还是好感爆棚的,但他很傲娇。
周围的环境很静谧,树叶长洒而下,许久以后脸上感觉到风拂了过来,少年长得很高大,一身清灰色运动棉套装,几片叶子粘在他的黑色发丝上,似乎从背后轻拍了他一下,于是不知想起了什么,便笑的很开心。
他说:“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在此之前,我期望能够了解你!”
白寻对此冷哼一声,道:“那完了,我现在恐怕没有啥资格成为汉斯坦大学的学生了。”
“因为刚才那件事?”沅闻之瞅了瞅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