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因为你破坏了这辆车,所以才……”
“可不是这辆车而已!”白寻摇头晃脑。沅闻之站在路中央不动,他没有太多办法无视,只能跟他扯皮。
“你……撞死了人了?”
“我看起来像那种人吗?”白寻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呃?”沅闻之端详了白寻很久,很想说一句以我对你在论坛上的了解,你确实不是,不过你现在坐在大巴上的模样,我实在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
“呃?”
然后沅闻之便有些为难了,在他看来,白寻已然成为某种易怒的精神疾病患者,比如在刚才自己就被对方非常无理的赶下了大巴。
想换一个表情,却发觉已经来不及了。
“她跟你一起的?”白寻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示意沅闻之长街之上来了人。
那是一种幻觉,或许是的,人从那里走来,步履似迈在空中,从百米之外一步一步走,只是她又不是在真个走,脚下踏空,身后便散开云雾,仿佛看不清的生物从那里延续开来,最后铺在了脚下,她仅仅只在乘坐。
“白先生,又见面了!”老婆子满面皱纹,在徐徐的夏日之中,阳光尽在沟壑中沉默黑暗,她笑起来的时候应该很快乐,只是动作很小,仅仅看到嘴皮挪动一下,这使白寻想起一部经典的恐怖电影。
“你还没死啊!”很明显,这位服侍星辉夫人的老婆子并不是来跟自己叙旧的,对于可以感觉到的嘲讽,白寻一点也不介意先发制人。
“您看起来,似乎,很生气!”老婆子踏着步子迈上前,话语停摆,一边走一边说着,她到了车下,似乎要近距离观察白寻的表情,由此而得到愉悦。
很好的一个年轻人!
如果撇开白寻那古怪的性子,即便见多识广的老婆子也要给白寻这样的一个评价,对于可能成为星辉家敌人的人,老婆子自然不会放松警惕,在一个早上的功夫,她已经将白寻的此前经历调查的清清楚楚。
可以说,很惊讶!
某个时候,老婆子甚至有种对方确实有疯狂资格的想法。
但是仅仅靠着这些,是远远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