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娇母亲给她藏药之前曾说过,这药有个神奇的效果,若是机缘可以在人心底种下执念。
她想做男人今生唯一的女人,所以大着胆子与他对视。
却低估了男人强大的精神力。
“我不会要你,但会夜夜满足你。”
浴池中,因为水温男人越发猩红的双眸,配着唇角邪肆的弧度,妖冶地令人惊诧。
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居高临下的王者气场,睥睨眼前一斯卜卦犹如原始的低等生物,“去床上等着。”
秦语娇目光呆滞,机械一样转身从浴缸爬出去,熟门熟路找到柔软的大床,平躺而上。
空气中淡淡地甜香飘散入鼻息,秦语娇身体不受控制,原本清醒惊吓的意识逐渐迷失,黑暗的视线里,感受到一具身体压了上来。
藏药对心神的控制彻底发酵,她将男人当成了心心念念的封欩,极致谄媚讨好,用尽平生风晴为他服务。
房间的阳台,一道玻璃门隔绝了所有声音。
体态修长的男人仰躺在藤椅上晒月光,白日冰山一样冷峻的脸仿佛吸收了日月精华邪魅与圣洁糅淬,复杂的高贵雅致气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手中慵懒的摇晃着一直红酒杯,看着与猩红眸子同色的酒液在杯壁碰撞,男人望着映照的影子,勾起唇角仿佛在对另一个自己说话,“你狠不下的心,我替你来。”
话语间,他的眉拢之间可见的紧蹙,好像困着什么想要挣笼脱出。
……
第二日一早。
季芳菲有晨会要开,起了个大早。
发现别墅里全都是勤劳的蜜蜂,忙忙碌碌进进出出,还有一波人从楼上抬了一堆砸碎的木板。
跟着她一块早起的季麟骐好奇的上去转了一圈,神秘兮兮告诉季芳菲秦语娇不见了,封欩房间的大床变成了一堆碎木头。
“有钱人家的床也这么不经用吗?”季芳菲立马神思缥缈,喃喃地吐槽一句。
“妈咪你也睡坏过床吗?”
“这种话题不适合小孩子。”
季芳菲立马打住,拽回联想,继续和儿子一起做根红苗正的好青年。
两人坐在餐桌前用早餐,三楼的男人优雅矜贵的西装,大清早起,犹如冰川极低封印的活火山,极致的冷脸和漆黑眸子里氤氲的盛怒,让餐桌上的母子俩默契的乖乖。
这种时候倒是超想小甜意叽叽喳喳的声音缓和气氛,可惜小家伙还赖在被窝里,不到上幼儿园的时间绝对不会早起一秒钟。
匆匆吃了几口三明治,母子两个对视一眼,准备默默撤离。
不成想男人语出惊人,“我的房间不能住了,等下让管家把东西先搬到你们屋子里。”
“这里是你的家,你东西想放在哪儿不用告诉我们。”
寄人篱下季芳菲超有眼力价的表示道。
男人挑眉,似乎有些诧异,随即氤氲着怒气的眸子闪过一抹难得的狡黠,“这么说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