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回忆,曲念初徒手捏开了两个核桃塞给他补补脑,安排起了日程:“自己选个房间住,晚上吃土豆酱肉,炒白菜,红烧猪肘子和西红柿鸡蛋汤,有问题吗?”
她不喜欢西餐,在过去两年里也多是自己下厨。来了横滨之后由于不想洗碗,就一顿日食一顿中餐过着。眼下有了洗碗的人,也是时候给自己改善一下伙食了。
费奥多尔摇头:“没有。”
陈述语气的问话也不允许他说有问题。
冰箱里边是什么都没有的,这个时候就只能使用钞能力了。
她打通了附近的高级生鲜市场的电话,买了一堆包括但不限于今天要用的食材,价格可观,所以对于要求里他们没有的调料,他们也欣然去别的地方为她采购了。
随后她上到二楼打开医药室,把一些危险物品和不适合让陀总看到的东西收起来,才喊他上来。
费奥多尔只当没有发现桌上摆放的东西,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等她看病。
他的体弱多病百分之五十是异能带来的后遗症,另外百分之五十是他自己作死。自从发现曲念初能缓解他的状态之后,他作死的更带劲了(曲念初:微笑)。
曲念初随意摸了下陀思脉象,不出意外的是虚的不行,看来龙头战争之后他也仍然奔赴在搞事的第一线。黑眼圈也浓的不行,怪不得她开的药这么快就又不行了。
又一次扯了扯陀总的俊脸,她笑着说:“看看这小脸熬的,真憔悴。等费佳你美貌不在了,我就把你给卖给默尔索哦。”
(注:默尔索是专门用来关押高危的异能犯罪者的监狱,位于欧洲某个未知的与外界隔绝的地方,陀总和哒宰前后脚进去过,漫画画到现在还没有被放出来哈哈哈)
“有时候总是觉得卿卿你知道的意外的多呢。”曲念初对异能方面的常识绝大多数来自他,但某些非常识且非常隐秘的东西却能够知道。
感觉像是看过剧本的人一样,知悉重要的内情却对细节一无所知。
某人背后一凉,但更令她关注的重点是——
“别这么喊我!”
早知道当初就不想着占个口头便宜让陀总喊她小名的,听一遍还好,时间越久她觉得越尴尬。
调戏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做_(:з」∠)_
因为人类的本质是真香。
“好的,念初。”怎么称呼她是他并不在意的事情,他喊她卿卿也只是因为她听见了会比较愉悦,从而让他也能好受一点儿。
她专心思考着下一步治疗方案,至于陀总的疑问,只要她不承认不坦白,他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还有利用价值,他是不会做出令她完全不能接受的事的,甚至多数时候还要受她的气。
当年那个傻白甜的曲卿卿已经死了,现在的她,是钮钴禄·曲念初。
她越想越兴奋,神色隐隐扭曲。
费奥多尔上次看见她这样之后被扒光扔进了药池子里,这次...
听闻华国的女性多是羞涩腼腆的,看她的生活习惯是非常典型的中式,也不知道是怎么长成这般模样的。
算了,总不会是伤害他的事。
曲念初:“我买的这栋房子没有温泉,药浴是没有办法了,你现在情况并不乐观,一般的治疗手段也不太合适。”
他没有讲话,安静地等待下文的样子就像是接受了罪名,等待判决的犯人。
她以拳砸掌,高兴地蹦了一下:“是时候让你体验一下我大苗疆的蛊术了!”
他:“你决定就好。”
早在开始的时候他就从她的口音猜出了她出身于华国云南一带的苗族,顺便就去了解了一下那边的特色和传说。
苗疆蛊术令他颇感兴趣,觉得这和某些组织培养杀手和死士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那些传闻中堪比魔法的功效更是令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