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郎脸上却十分平静,丝毫没有欣喜之色,而是一脸严肃地说道:
“家主,那老妪突然暴毙,我这才用千钱买通他的儿子,设下此计,手段虽然有欠光明,不过对待敌人,你死我活,自然是不择手段。”
说完他又靠近李愔,附耳道:“家主,那死者的儿子,是不是要……”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把唯一的知情人再灭口的话,那么这件事就彻底坐实。
而且还可以嫁祸于人,所有人都会怀疑,是侯记铺子做的手脚,估计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武二郎,在心狠手辣方面,比之打老虎的那个,似乎也不差。
李愔的鼻翼微微翕动两下,然后愕然地望向武二郎,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二郎,令尊的名讳,可是上士下彟。”
武二郎望空拱手:“正是先父的名讳。”
武士彟啊,李愔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之色,不过很快就摆摆手:
“此事到此为止,你且先去看管那些学童,都是功勋子弟,未免骄纵些,定要严厉管教。”
说完他眨眨眼:以武二郎这等心狠手辣的心性,好像没有叮嘱的必要吧?
呵呵,好你个武二郎,跟某耍心机,今天就要你好看。
……
下午的时间,李愔就比较悠闲,主要是埋头在书房整理教材。
他的庄子比较大,接待房遗爱这十几个学童,还是没问题的。
吃过晚饭,李愔分配一下房间,四五个人一铺大炕,两铺也就够了。
“先生,某在家里都是跟娘亲睡觉,跟同学在一起不习惯。”房遗爱还事多。
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大眼生生,从相貌来看,是个挺惹人喜爱的小正太,就是一身臭毛病。
李愔望望他,也不吭声,他想看看这小子打什么坏主意。
果然,小房的小尾巴很快就露出来:“先生,我跟二先生一起睡可好?”